畫麵越來越模糊,老舊的放映機飛快的轉動著,刺耳的聲音隨著時鐘有節奏的敲打聲迴盪在我的周圍,我緊緊的捂住耳朵,一陣天旋地轉後,膠帶像是背被什麼東西卡住了一樣,停了下了來,投射出一個短篇,昏暗的畫麵中一個小姑娘拿著洋娃娃坐在庭園的木椅上,搖啊搖,好像一切都是歲月靜好的,我鎖緊眉頭,好像不希望影片繼續播放下去,一個踉蹌,鏡頭倒了膠帶又開始轉動了,斷斷續續的螢幕帶著雪花顆粒應召出一箇中年男性的麵孔,他雙手合十,祈求著什麼,鏡頭不停的搖晃,我啞聲搖頭不自覺的落下眼淚,他一直不停的靠近,眼淚滴滿了鏡頭,,畫麵一轉,劇院的帷幕又拉開了,我走上了舞台,穿過了背景板,走過了亂七八糟的檔案櫃,踩過了損壞了的放映機,膠帶滾落了一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