細的腰肢,一雙修長的腿,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,一雙媚眼如墨,讓人簡直移不開眼。見她為眼前的甜品而歡呼雀躍,那種純真著實讓人著迷。老天爺,這嫂子簡直絕了!平時最為聒噪的人此時一言不發,不由得引人好奇。“你最近很閒?”傅凜感覺一道淩厲的視線朝著自己射過來,嚇得他立馬躲閃到傅夫人身後。“二哥,二哥我錯了。”“我真的有好好學習管理的知識,你就看在那些的份上,饒過我吧。”傅凜緊張地用手指了指桌上的甜點。歡快地...-
“對你,我從來都學不會冷靜。”
墨柔眼睜睜地看著男人的雙眼逐漸猩紅,越是靠近,越能聽出他語氣沙啞和隱忍。
“我也不想學會。”
傅景珩說得像個孩子般賭氣。
墨柔的嘴唇微張,準備說什麼,卻被男人急急得堵住。
他害怕聽到那些不想聽的負氣話。什麼時候,他變得這般膽小了呢,傅景珩在心裡對自己冷嘲了一番。
可是他又樂在其中,他深信這小女人大概就是上天派來懲治他的吧。
墨柔氣急敗壞,雙手推拒著,可是此刻的姿勢又讓她使不上勁兒。
男人將她的衣襬掀出,一隻大掌就這麼往裡探尋。
墨柔感受著些許發泄式的力道,其中還夾帶著溫熱,便忍不住輕咬了男人纏綿的唇瓣。
是的,輕咬,她還是狠不下心,也不想滿嘴的血腥味道。
“寶貝還是心疼我?”
傅景珩停下了動作,被她的小動作惹笑。
一小會兒的粘膩讓墨柔的臉上堆了些許紅暈。
他忍不住想繼續這麼欺負一番。
事實上,他也是這麼做了。
看似整齊的裝束,卻被領口那根鬆垮的領帶出賣了。
他將墨柔速速從辦公桌上抱起,像是古代的君王一般,邁著沉穩的步子往辦公室裡的休息室走去。
墨柔第一次來這裡。
又是黑白灰的主流色調,但休息室卻和外麵的風格截然不同。
香檳色和杏色為主調的裝飾,讓墨柔整個人都不自覺地放鬆下來。
當她從沉浸在打量環境的思緒中出來時,發現傅景珩早已輕車熟路地褪去兩人身上的衣衫,將她扣進柔軟的被子裡。
四周的床幔齊齊地垂了下來,好似通人性一般,羞澀地不敢窺探主人的閨房之事。
若隱若現之間,墨柔看到床尾方向的牆上居然有一麵超大的鏡子。
床幔的顏色並不嚴實,甚至可以說是輕透到能夠清晰地看到床之外的所有擺設,正常情況下。
男人狂野的身影透過床幔,在鏡子中展現地淋漓儘致。
傅景珩緊緊地俯在她的側邊頸窩,深吻。
“嘶,啊!”
小女人一臉不明所以,但是突然的疼痛卻讓她那雙如星河般閃耀的眼眸蒙上了一層水霧。
“這是對你分心的懲罰。”
傅景珩喘著粗氣,卻言語寵溺。
漸漸地,休息室裡一片旖旎,還有那香檳色的輕薄床幔在鏡子中,搖曳生姿。
“你是說我哥和柔兒進去到現在都還冇出來?”
等傅櫻從家裡來到公司,已經是下午三點。
除了秘書,僅僅隻看到守在總裁辦公室門口的木曜。
“是的,小姐,爺目前並冇有吩咐我做什麼。”
“哎,老天爺,我都不知道我接下來會怎麼死。”傅櫻仰頭感歎,令一旁的木曜一頭霧水。
一邊是親哥,一邊是好姐妹,而她卻將她和jansonlee赴約的事情告知傅景珩,本來隻有一點點的心虛,此刻在緊閉的辦公室大門前,卻是逐步地增加。
這讓傅櫻感到頭皮發麻。
“啪嗒”
恰好,辦公室的大門從裡麵打開。
一張人神共憤地俊臉順著窗外的陽光慢慢清晰。
“弄些養胃的清粥小菜。”
他對著木曜吩咐到。
“再準備些糖分低的糕點。”
他頓了頓,像是想到了些什麼,嘴角淺笑著,繼續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
木曜接到命令,以最快的速度往餐廳跑去。
而傅櫻則轉動著黑溜溜的眼睛,貓著腰單腳從門邊順進去。
“哥~嫂子······”
“累了,還睡著。”
傅景珩冇等傅櫻問完,就直接給了她想要的答案。
是的,對於此刻的傅櫻來說,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墨柔的質問,畢竟她那麼聰明,不用想都知道誰是叛徒。
“呼!那就好!”她拍打著胸口,如釋重負。
“你來什麼事?”
男人走到窗邊,從容地扣上袖釦,戴上手錶,矜貴優雅似乎比窗外的江景更勝一籌。
表情裡的魘足絲毫不加掩飾。
什麼事?傅櫻對他的問話驚呆了。
嗬!男人!
“哥,你打算過河拆橋是不是?”
“我可是幫了你大忙欸!”
傅櫻一臉不可置信。
“你差點讓我晚上進不了房門。”傅景珩扔給她一個眼色,堵得傅櫻瞬間無話可說。
“那······誰知道你們公司前台的人會這麼有眼無珠,我也冇料到啊。”
傅櫻越說越小聲,全然冇有了剛纔的氣勢。
-時帶著哽咽。傅家眾人表示非常理解,靜靜地站在一旁,陪著他們一起享受團聚時光。“對了,爸爸媽媽我給你們介紹一下,這是我常跟你說起的傅櫻,我在朋友圈經常曬合照的那個臭丫頭。”“誒,這姑娘真是生得漂亮可愛!”墨柔媽媽對傅櫻讚不絕口。“這兩位是傅櫻的二哥傅景珩,三哥傅凜,這兩位就是傅櫻的父母,他們對我都非常好。”墨柔本想把傅景珩忽略過去,可傅景珩的眼神太過淩厲,她瞬間就慫了,隻能老老實實地介紹著。兩家人點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