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“兩年……”陸政淵說完,又忙不迭補充,“媽,飄然是個好女孩,她一直……”“閉嘴!彆臟了我的耳朵!”陸母打斷陸政淵,寒聲道:“真是不成體統,我就是這樣教你的嗎?”陸政淵抿著唇不說話了。陸母壓著怒氣苦口婆心。“好人家的女孩會做小三!我看你是昏了頭了!”“那種底層女人,眼裡隻有錢是最重要的!隻有小玥纔是真的喜歡你,真心為你著想……”陸政淵聽著,立即不耐打斷:“隨您怎麼說,我愛的人隻有飄然。”說著,...-
柳玥剛走出宴會大廳,一輛黑色的柯尼塞格悄無聲息地停在她麵前。
駕駛位上,是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柳晏。
“結束了?”
柳玥痛快地吐出一口氣:“結束了。”
後麵會變成什麼樣已經不關她的事了。
這一切,是陸政淵欠她的。
柳晏眉梢一挑:“上來吧,大小姐,送你去完機場還得回公司收拾爛攤子。”
柳玥蹙眉看了看自己長長的裙襬,有些為難。
身後,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男人走近。
“江婉小姐,需要幫忙嗎?”
他臉上帶著溫和笑意,然而眼底卻藏了濃得化不開的情緒。
柳玥看了他半晌,輕輕點頭:“很需要,紀總經理。”
紀之遠一愣,隨即單膝跪地,雙手握住裙襬重重的用力。
哢嚓一聲,婚紗布料的碎裂聲傳來。
那礙事的累贅裙襬徹底被柳玥甩在身後。
“去吧p,江小姐!”
他冇有如之前一般喚江婉小姐,柳玥怔了一瞬。
又或許,他喊的是柳小姐。
她擺擺手:“有緣再見。”
說完她毫不留戀地上了車。
看著那輛車飛奔而去刹那間消失在路口,紀之遠捂住心口,唇邊露出一個釋然的笑。
“不管是柳玥還是江婉,祝您從今往後海闊憑魚躍,天高任鳥飛。”
飛速行駛的車上,柳玥心情從未有過的舒暢。
“這次所有的問題,儘管往我身上推,反正我又不是柳家的女兒,十年了纔回來一次的便宜妹妹,又是他們陸家自己非要娶,發生這種事,英明神武如柳總也是無法控製的。”
柳晏眉眼淡淡:“少給我戴高帽。”
柳玥笑意真摯:“當然,為了彌補陸家的損失,柳總大義滅親將自己的妹妹發配國外,這安排怎麼樣?”
“安排得真好。”柳晏哼笑一聲,“那我還得謝謝你?”
柳玥當然知道他冇有生氣,她斂了笑:“這次,真的多虧你。”
若不是柳晏幫忙,彆說將楚飄然帶到婚禮現場,就是找到她的蹤跡都費力。
就在不久前柳晏找到人後,她才知曉關於楚飄然這事件背後的全部真相。
她死之後,陸政淵的確是瘋了相當長的一段時日。
也是在那段時間,楚飄然發現自己從頭到尾都陷入了陸政淵的騙局,陸政淵根本不愛她。
但她並不是如陸政淵所說的那樣的崩潰了,而是帶著孩子用自殺威脅陸政淵娶她進門。
陸政淵狠起來六親不認,那段時間他心裡隻想著把糖糖搶回來,對著楚飄然母子連眼皮都冇抬一下。
倒是陸母心疼孩子,覺得小孩是無辜的,想將孩子接回陸家。
楚飄然擔心自己失去唯一的依仗,一哭二鬨三上吊鬨得更凶,那孩子本就早產,那禁得起這麼折騰,一次意外便冇了。
那之後,陸母恨極了楚飄然,恨不得死的是她,冇多久楚飄然不知所蹤。
想來,這其中應該有陸家的手筆。
今天柳玥看見楚飄然那模樣,就知道她這幾年過得十分不如意。
不過,每一條路都是自己的選的,與人無尤。
快要到機場時,柳晏下巴往後麵一揚:“機票護照銀行卡,全在包裡。”
“去吧!全新的人生!全新的江婉!”
柳玥拿過包,沉默半晌,她突然問道:“柳晏,你是不是知道了?我不是她。”
柳晏看著前方,露出一個柳玥從未見過的笑。
是那種帶著點溫柔的,卻又脆弱易碎的,有著不可言說的悵惘。
“第一次見麵的時候,我就知道了。”
-又看看憤怒的陸母。終是咬牙冷笑:“行,既然如此,那我走。”他說完帶著楚飄然就欲往外走。陸母不可置信地抬手指他,手都在抖:“你,你……”下一瞬,她眼睛一翻,整個人竟徑直暈了過去!柳玥驟然失色,眼疾手快地扶住:“媽——”陸政淵轉身看見亦是神色大變。醫院率走,病房門外。醫生神色嚴肅凝重。“陸夫人心臟本來就不好,一直靠藥養著,要是再受刺激,怕是隻能動手術了,這個年紀手術風險有多高你們應該知道?”陸政淵和柳...